这首诗放在前世是人尽皆知,虽然简单了点,但意境却是好的,此时写出来,既不会显得太凸出,也不会让人觉得她敷衍,最好不过。
过了一会儿其他几人也纷纷放下笔。
“大家都写好了,那就从敬修开始吧,看你写的是什么?”
武陵王坐在首位上,一手执着酒盏,一手搭在竖起的膝头,看上去慵懒又随性。
沈敬修这回也是有些信心的,将自己写的一首咏春诗念出来,果然可圈可点,听得众人纷纷点头。
接着是贺松鸣。
纵然是写诗,这家伙也不改本性,除了咏春之外,还添了些带淫靡韵味的艳词上去,听得一旁的陆紫菀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你呀你,真是本性难移,若是被你爹知道你作出这样的诗来,定要打断你的腿不可!”
武陵王显然也是知他的性子,用手指点着他笑骂。
“王爷可误会了,我平日读书不用功,也只能写写
这样的东西,哪敢拿到我爹面前去讨打。”
一听他说的便是实话,众人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贺松鸣念了过后,便轮到陆紫菀了。她虽是女流,但方才那首咏花的诗和这首咏春的诗写得都不错,席间除了贺松鸣之外,便排得上她的名了。
紧接陆紫菀之后,便是凌昭和赵墨寒,乔思容排在最后。
听他们念完自己的诗后,武陵王笑着频频点头。赵墨寒和凌昭在念书的时候就是温太傅的得意门生,此刻饶是离了书院,文采也不减当年,信手拈来都是不输人的佳作。
只听到乔思容那首诗时,武陵王才忍不住愣了下。
他方才之所以提议写花咏春,是因为记得上回在书市中,听那姓乔的姑娘所念的都是些与春和花儿有关的诗句,不想现在乔思容连写了两首,却都与他上回听到的诗词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