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鸣闻言,更是哭笑不得。但武陵王有令,他也不得不从。
他们说完话后,陆夫人也推脱说她在家里从不曾读过书,连诗怎么作都不会,更不可能即兴吟出来。
因她是武陵王的侍妾,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自是将她排除在外。
“我看陆姑娘也是读过读书的,既然大家今日出来便是玩,不如你也一起吧!”
沈敬修对女子甚是体贴,看陆紫菀听完武陵王的题目后就一直咬着唇不说话,便主动出声询问道。
陆紫菀同他们本是相熟的,又自信吟两首诗难不倒自己。更何况凌昭正好坐在她对面呢,若是能借这个机会给他留几分好印象的话,不也值得么?
想着,陆紫菀便点了点头,道:“好,就依沈公子
所说吧。”
众人意见达成一致,便由坐在右手最末位的沈敬修开始,依次作起诗来。
对于正经古人来讲,抬头吟诗,低头咏物并不算什么难事,况且沈敬修同赵墨寒等人又饱读诗书,即兴咏起来,自然不在话下。
一圈下来,几人咏诗的水平虽然参差不齐,文采也略有高低之分,但进行得还算顺利。
等到赵墨寒咏完时,便到坐在最后一个的乔思容了。
在他们几个咏诗时,乔思容也在脑海里反复思量过。虽然没有确切把握,但她打心底还是觉得,武陵王似乎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于是斟酌之后,她便备了几首不上不下的古诗在心里,准备到时候依次应付一番。
“好了,到容弟了,快说说,你所咏的到底是什么花?还是出谜语?”
看沈敬修迫不及待的样子,乔思容微微一笑,抬头朝远处一看,便道:“我要吟的这首诗,既是咏花,
又是个谜语,你们听好了。”
说着,她轻咏了声,抑扬顿挫吟道:“吾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
她话音一落,众人皆安静了片刻,最后面面相觑。
“容弟,你这写的是果真是咏花的诗?”
听到沈敬修有些迷茫的话,乔思容点点头,笃定道:“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