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元宵佳节,听说民间会有许多活动呢?可惜昨日宫中有饮宴脱不开身,墨寒,不如今日我们也出去看看吧!”
赵云泽故作姿态地同其它几位兄弟们道了别,一边带着赵墨寒朝御花园走一边状似无意的说。
他现下已经成年,今上便在碍着宫墙的地方赐了他一栋宅子,如今同他新婚的皇子妃就住在里头。而赵墨寒既为人质,自然是不得轻易出宫的,只得被今上以免其来回劳顿的名头,安排同其它皇子一起住在了乾东五所里头。
两人虽被一旨皇命硬凑在了一起,却是各怀心思。
赵云泽早从他母妃耳中听说,这个恭亲王府长子虽然与他同出一脉,但却是婉侧妃所生,与他姨母梅王妃之关的关系也势同水火,双方明争暗斗,已经有十载余年。
想到这,他不禁有些可惜。
好不容易换了个伴读,却不能收为己用,实在是浪费得很!
赵墨寒虽不知他的心思,但对于赵云泽的为人却早有耳闻。据说他在宫中颇得皇上喜爱,这虽然与他的生母梅贵妃有关,但与他本人也脱不了干系。
圆滑狡猾,心机深沉,是这些年他同赵云泽打交道时所留下的印象。
不过听到赵云泽说起出宫二字,赵墨寒心中不禁动了动。
他正月初五便已进宫,如今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不知外面情况如何?她还好吗?
每每想起乔思容,他就想起两人在大年夜的分别,过程既让人难忘又让人觉得温馨,若是再给他一个机会的话,他觉得他绝不能就那样轻易离开,起码还要对她说些话儿才行。
想了想,他便面色淡然地朝赵云泽道:“民间的活动是不少,以前我在宫外的时候,每逢十五便会同松鸣和凌昭他们一起去逛灯市。”
语气略有几分怀念和惋惜。
听出他的心情,赵云泽不禁颇有优越感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