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说一句,眼中也跟着漾开一层笑意。
赵墨寒站在外头看着她,目光朝屋内扫了一眼,发现屋里住的不仅有乔思容,在隔着一层帘子的外间,似乎还有别人时,便没说什么,只轻轻点了下头。
乔思容知他是顾忌有外人在,便道:“你等等,我们到外头去说吧。”
说罢,关上窗户,轻手轻脚穿过外间走出来,来到了院中。
赵墨寒这时已经坐到院中的海棠树下。大约是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他身上披着件裘皮披风,不仅让他身形看起来更挺拔了些,还添了几分难言的贵族气质
。
乔思容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将顺手端出来的热茶给他倒了一杯。
“发生何事了?怎么这么晚过来?”
赵墨寒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先是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道:“你上回做的铅笔和本子我交给梓蓝了,今日她还带着这两样东西来找我,说是很好用。”
乔思容挑眉一笑,难道这家伙大晚上过来,就为了同她说这件事。
想了下,却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将自己的茶杯拿起来呷了一口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
看她把话说得这么轻松,赵墨寒不禁又看了她一眼。
“还有,我把你上次说的话同她说了,她吃惊不小,说小时候的事她虽然大多都忘了,但还是记得三四岁上时,每每听到有大夫说她不能讲话,她便有一股想讲话的冲动,喉咙也是能发出些声音的,只是每次她想讲话之时,喉咙便会传来火烧一般的灼痛,叫她
痛得再不敢开口。”
乔思容沉吟地听着,真到赵墨寒将话讲完,才沉着地点了点头。
“人想讲话时,喉部的中区神经就会作出反应,带动动带和喉部的肌肉,若是她有灼痛感的话,明显不是正常现象。”
她一口气说了几个现代名词,只得赵墨寒挑了挑眉梢,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