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还处在情绪余波里的赵墨寒先是愣了下,接着才微微一笑,乖乖把自己手伸过去。
他虽然心思细密,却依旧是少年身,一副颀长的身材,手脚也生得骨胳匀称,尤其指骨,节节分明,均匀修长,让乔思容一个女子看了也忍不住有些嫉妒。
明明是个男人,皮肤白嫩也就算了,怎么手也长得这么好看?
她在心里嘀咕着,偷偷从眼角看了对面含笑的男人一眼,才按捺下心思开始把脉。
距离上次给赵墨寒诊脉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时间了,但是这次把完之后,乔思容的眉头立刻又忍不住蹙起
来。
“你这脉象怎么还是老样子?真有那么多烦心的事让你操心么?”
见她蹙着眉尖说出这话,赵墨寒嘴角动了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默着摇了摇头。
乔思容看他想说又不欲说的样子,心里也有些烦燥,索性一转头拿了笔开始写方子,口里道:“算了,问了也是白问,你不想告诉我也罢,反正这命是你的,若想多活些年头,你最好收敛些。”
听出她话中的悦,赵墨寒脸上闪过一抹焦急,不过他还是按捺下来,只静静地朝她看了一会儿,便起身走到一旁的海棠树下,背过身去站着了。
乔思容写好药方,像往常那样吹干了墨迹,然后用纸镇压在桌上道:“方子我已经替你写好了,拿回去让秦铮每日煎给你喝,一个月后再来找我换方子。”
说罢,也不再理会他,独自进灶间去帮朱红做饭了。
至于赵梓蓝,早在乔思容帮赵墨寒把脉的时候偷偷
走开,到书房去找贤哥儿玩了。
她比贤哥儿大了三岁多,又因为长年困在王府中,心思单纯得很,即便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却仍然像个孩童似的喜欢玩儿。
贤哥儿正在书房里读书呢,猛然看到她站窗外朝自己望着,立马放下书乖乖走了出来。
“梓蓝姐姐,你有什么事么?”
因得见过一次面,贤哥儿对她并不陌生。
听到他的话,赵梓蓝立刻伸手指了指外面的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