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终于开口,乔思容顿时如蒙大赦,连忙点头道:“今日多谢兰姨款待,下次若有机会,也请兰姨到家中一叙。”
沈泽兰对乔思容其实也有几分不舍,闻言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放心,有机会我肯定会去看你的,还有,我件私事想要单独同你谈谈,可否请墨寒和凌昭暂避一下。”
说罢,她目光带着询问朝赵墨寒和凌昭看了看。
若是放在旁人,这样的举动定然会被这两个眼高于顶的人无视,只是沈泽兰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长辈,又长常照料着赵墨寒的身体,自然不能同旁人相比。
“嗯,那我们就先到外面去等。”
所以,听到沈泽兰的话后,赵墨寒和凌昭便同时拱了拱手,回句话便朝门口走去了。
乔思容心里则忍不住有些好奇,沈泽兰将她单独留下,到底是有什么事要同她讲呢?
不过看她疑惑的样子,沈泽兰却不急,将旁人支走
后,又便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替乔思容斟了杯茶道:“别急,兰姨知道你想回家,说完这几句话就放你走。”
心思被人一眼看穿,乔思容自叹面上功夫修为不足,只得定下心思看着她道:“兰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思容听着便是。”
沈泽兰对她的表现显然满意得紧,点点头便道:“昨日在城外听到我向大皇子介绍你的身份时,你心里肯定觉得好奇吧,我为什么会把你说成是我的徒弟?”
被她这一点,乔思空容突然想起上午赵墨寒在院中时说过的那一番话,顿时有些理解沈泽兰当时的做法。
“想必你也知道,当初我们沈修堂和太医院是身负皇命,才能在城外管理那些患瘴疠的百姓的。若不是时过多日,依然找不到有效的方子,我想当时我也不会答应松鸣,让你去给我们帮忙。”
说到这,她又朝乔思容看了一眼。
“既然是瘴疠,又被皇上下旨隔绝在城外,自然有许多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我知道你是聪明的孩子,出去之后肯定也不会对外面的人乱说,所以关于你在城外安置区呆过的事,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同外人讲,我当时向大皇子谎称你是我的徒弟,也是不仅是考虑到这一点,也是为了你以后的安全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