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鸣依旧把当胸徐徐地摇,一边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一边道:“我就是想让某人多心急会儿,看他那淡定皮子还能撑多久。”
说罢,意有的指地朝赵墨寒挑了挑眉。
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自然明白贺松鸣的意思,又都朝赵墨寒脸上看了看。
赵墨寒这时却笑起来,撸了撸手上的缰绳道:“我这皮子绝对比你撑得久,若是被贺相知道你在外面私开乐坊的事,看他不打断你的腿,你以后就别想再去找绮兰她们了。”
贺松鸣一听,果然吓得不轻,急忙指着他道:“唉,这事儿可千万不能告诉他,我还指着从乐坊分的钱来喝花酒呢,墨寒,你可不能真干坑兄弟的事儿啊!”
看他吓得面容失色的样子,其他三人均不厚道地笑起来,直到远处的马蹄声渐远,两辆马车驶到近前来后,方才停下。
贺松鸣被他三人一番耻笑,此时颇有些下不来台,一看到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的沈泽兰便立刻下马向她扑去。
“兰姨,你可要为我作主,墨寒他们三个竟联手起来嘲笑我。”
沈泽兰原本疲惫得很,但一下车便看到自己最中意的几个晚辈都恭候在路旁,脸上的疲态便一扫而光,变得笑颜如花。
“哦,是么?可是你私开乐坊的事被他们知道了?”
对自家这个侄子的德行,沈泽兰清楚得很。但她并不像贺守城那般因循守旧,而是鼓励年轻人多干自己中意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贺松鸣更是委屈起来。本来那乐坊是他暗地里同沈敬修一起开的,为的也是对方的爱好。
可没想到这小子嘴上竟是不把门的,把事情告诉了赵墨寒和凌昭两个不说,还煽动他们用这个来威胁自己。
一瞬间,他便成了四个中最没地位的那个了。
“嘿嘿,大家都兄弟,说要告诉你爹也是闹着玩的,你倒真拿这个当回事儿了,还拿到兰姨面前来说,真是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