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对她上心了
刑准赶紧也朝她拱手一揖,收回之前那犀利的眼神朝她道:“乔姑娘多礼,刑准愧不敢当。”
言罢,朝沈泽兰帐中伸手示意了下,道:“家母常在信中提起乔姑娘,今日一见,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还请乔姑娘请帐说话。”
乔思容想来想去,大约是昨日她在沈泽兰面前那一席话引起了刑准的注意,要不然,他方才也不会用那种眼神看她。
这时,刑准已经率先转身朝帐内走去,沈泽兰则在背后拍了拍乔思容的手背。
方才乔思容那犹疑的神色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再一看刑准那犀利的眼神,她还以为乔思容是被他严肃的样子吓着了。
“乔姑娘别紧张,刑准虽然看上去不苟言笑了些,不过人还是很和气的,你只管像平时同刑三一样与他相处,相信很快便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乔思容听得在心里微哂。
刑准身居高位,肯定不会像刑三一样平易近人,这怎么可能会一样呢?
不过对沈泽兰来说,无论刑准当了多大的官,在她眼里也仍然是个孩子吧,哪有娘会觉得自己孩子可怕的?
乔思容边想边点点头,垂眸看着自己鞋尖深吸一口气,同沈泽兰一起朝帐内走去。
其实她不是担心别的,就是怕自己的身份被人识破。这刑准的为人再正派,到时候也不免会识她为异类。
二人进得帐来,刑准已经在桌边的上手位落座。
沈泽兰作为主事者,自然坐在首位上,乔思容只得顺势坐在了刑准对面。
这刑准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的年纪,一身蟒袍玉带,身材魁梧,生得一张国字脸,双目炯炯,双眉赫赫,若是再生一把像关羽那样的胡须的话,就活脱脱一个美髯公了。
可惜这美髯公此时正拿一幅若有所思的眼神朝乔思容看着,实在叫人有些若坐针毡。
“听家母说,乔姑娘是晋城人士,不知家中可还有其它亲眷?又为何会带到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