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等乔思容回答什么,便带着一抹意有所指的微笑转身,朝自己帐中走去了。
乔思容站在原地,待回味过她刚才说了些什么后,脸上不禁微微发起热来。
这个赵墨寒,要送就不能送个新的过来么?干吗把他自己用的送过来,还被沈泽兰给当面揭穿了。
想着,她便有些悻悻将那埙又盖了起来,拿在手中朝自己帐篷中走去。
下午快天黑的时候,天上的雨势总算小了些。因得天气不好,乔思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一直呆在茅棚那边,只偶尔过去看看那些病人的状况,免得把过多的湿气带到病人中间去。
坐在桌前默写医书的时候,她眼睛虽落在纸笔上,心里却时不时会想起方才收到的那只埙,连一直陪在她旁边的药灵都觉察出来了。
“思容,我看你今日一直心神不宁,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听这小东西一语把自己的行为点破,乔思容顿时觉得自己做人委实有些失败了,便索性将笔一丢,将那只原封不动包在帕子里的埙从桌上拿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吃的么?”
原本趴在旁边小憩的小怪一看,立马精神地一跃而起,扑到乔思容手背上一脸觊觎地看着它。
看它那双眼发亮的样子,乔思容忍不住好笑,点了一下它的鼻子道:“我看你近来变馋了许多啊,看到什么都觉得可以吃。”
说着,也将包在埙外面那层帕子掀开,露出它的本体来。
一看是不能吃的东西,药灵立刻露出兴致缺缺的样子,佯装无力地从乔思容手上跌下去,躺在桌上道:“唉呀,这两天后勤那边好像懈怠了啊,都没送点心过来,真是让人失望。”
乔思容看着它笑笑,提醒道:“我觉得你是该适可而止了,你看你,身子比以前圆了多少,那只玉佩怕是装不下你了吧?”
药灵一听,立刻奋起反抗,据理力争道:“谁说的?我这叫富态,懂不懂?再说现在这里不是只有我跟你两个人么?我如果一直呆在玉佩里,你该多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