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最后朝那个方向看一眼后,便猫着腰悄悄回到自己帐篷里了。
一回到自己的地盘,乔思容就赶紧换回自己的衣裳,坐到镜子前把妆卸了。
其实她并不经常干这种阴损事儿,只是不甘心让沈泽兰就这样安然无恙把方院判和他徒弟给放了。
不过她本不是局中人,也不好太去干涉沈泽兰的决定。只打算把这些传染了鼠疫的病人一冶好,就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不再同这些喜欢勾心斗角的人打交道。
“思容,你真是奇怪,给人下毒干吗还要化妆啊!
”
但是乔思容显然忘记了,她干的这些事儿就算别人不知道,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药灵也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一听到它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乔思容就转着眼珠子瞥了它一眼。
“干这种事哪能以真面目示人呢,若是被那厮认出来的话,岂不是给沈堂主惹麻烦?”
她边说边用布巾把脸上那些涂得厚厚的粉底擦掉,让原本白嫩无暇的皮肤渐渐显露出来。
药灵毕竟不是食人间烟火长大的,对人与人之间那一套一套的交际规则也不懂,听了她的话后还是一脸懵懂,最后小腿一翘,靠在桌边的梳妆盒上道:“你们人类真是复杂的东西,反正我是不懂。”
听到它的感叹,乔思容忍不住好笑,故意眯起眼睛做出邪恶的样子看着它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药灵一听,立时忍不住刮了她一眼,嘴里不屑道:“得了吧,我不知道你,滥好人一个,能把我怎么着?”
听到它的话,乔思容立刻有些不服气。她什么时候滥好人了,她只是看不得病人受苦而已,对其他人她什么时候管过闲事了?
正想着,一阵脚步声突然她帐外传来,让乔思容吓得赶紧把脸上最后一点妆卸掉了。
“乔姑娘,你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