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让她过去么?”
这个她指的当然是乔思容。
贺松鸣想了下,点头道:“这么说吧,我姨母知道容姑娘也不是今日的事了,上回我舅舅从晋城回来给老太太贺寿的时候,就专程在她面前提过容姑娘,只是当时容姑娘人还在晋城,我舅舅还为不能把她拉进宝华堂而懊恼呢,哪成想才过了不久,容姑娘就主动来到京城,撞到我们沈家的大门上来了。”
说这话时,他语气中很是有些自得,仿佛只要乔思容一去了城外给他姨母帮忙,便可以成为沈家人了。
听得这话,一旁的赵黑寒却摇头笑起来,最后幽幽地道:“记住,你是姓贺的,不是姓沈的。”
说罢,便不再理会贺松鸣,径直朝柴房那边走去了。
贺松鸣望着他的背影欸了一声,最后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柴房外,乔思容已经查检完了那位病人的情况。经过昨晚的努力,那位乡亲的病情果然没有继续恶化下去,但却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看来这鼠疫果然不简单,大天朝虽然大神农时期就已经使用草药的历史了,但过了上千后,依然没有能力把这鼠疫攻克下来。
“怎么样?他的病情可有好转?”
听到赵墨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乔思容边蹙眉摇头边从地上站了起来,似是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我明明加大了牛黄、知母和连翘的用量,为什么还是没有效果呢?”
说着,像是没有发现身边的赵墨寒一样,竟径直与他擦肩而过,往旁边专门放药材的小屋里走去了。
看到她似是魔怔的样子,赵墨寒不由微微蹙了蹙眉,同时也因乔思容没有理会自己而微微有些失落。
旁边贺松鸣看着他的样子,也跟着摇摇头,道:“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她这样子跟我娘和我姨母一个样,为了配一计药方,有时候连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当我们不存在也是正常的。”
听到他的话,赵墨寒眼神才微微动了动,目光朝在屋里翻找着草药的乔思容看了看,朝贺松鸣问道:“沈修堂的人什么时候来?还是我们直接把人送到城门
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