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寒见她刻意躲避的样子,不免微微蹙了蹙眉。
这日下午,赵墨寒和贺松鸣同贤哥儿一直在书房里呆了许久,乔思容在屋檐下同赵梓蓝聊天,从她平时在家里做些什么,聊到赵氏兄妹两人小时候的趣事,最后又说到赵墨寒如今在家里的处境。
父亲对哥哥非常严厉,今年五月的时候,还因他迟迟未归家责罚了他,虽然我和奶娘苦苦相劝,但父亲就是不肯原谅他,还…
说起赵墨寒的事,赵梓蓝的笔尖简直停不下来,只写到这时候的时候突然顿住了。
“你父亲怎么了?难不成将你哥哥罚得很重?”
见赵梓蓝的笔尖停下来,乔思容不由跟着蹙起眉,有些犹豫地问道。
赵梓蓝闻言点点头。她虽不清楚自家兄长与乔思容之间的纠葛,但从赵墨寒平时提起乔思容的样子,便知他对乔思容很有好感。
于是忍不住提起又在纸上写道:若是乔姑娘能做我的嫂子就好了,最近一年,哥哥也只有在说起你的时候脸色变得好看些,若是你能常常陪在他身边,相信他的身体便能好多了。
写到这,她似是怕乔思容不明白一样,抬头笑着看了她一眼,接着写:因为府里在太医大曾经说过,哥哥的病除了天生不足之外,也是因积郁成疾而起的,若是他能开开心心的,相信便不会经常生病了。
看到这小姑娘单纯的想法,乔思容不禁挑了挑眉,笑着把她写满字的那张纸拿过来,叠巴叠巴放进了袖子里。
出于私心,她并不想让赵墨寒看到这些内容。她与赵墨寒之间有事情,目前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对方身上,她既不能逼他,也不想逼他。
赵墨寒如今的处境本就艰难,这些桎梏在他身边的枷锁,只有让他自己去一样一样解开,旁人若是随意插手的话,说不定只会添乱。
因为以她对赵墨寒的了解,绝对不会束手就擒,若
他真是毫无本事的人的话,上次与忠伯侯府的亲事只把已经办成了,根本不会有推迟婚期一说。
这一日,赵墨寒等人在乔家呆到下午三四点钟时方才离开。
乔思容亲自将他们送到门口,赵梓蓝本想与她说说告别的话儿,但比划了半天,乔思容对她的手势也只是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