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儿不慌不忙看他一眼,定了定神,便朝他拱手一礼,俯身道:“贤哥儿见过沈公子。”
沈敬修诧异地望着他,面上笑意不减:“我还没说话呢,你怎么知道我是姓沈?”
贤哥儿亦笑了笑,小手放下来垂在身侧,恭敬立着:“自然是姐姐告诉我的。”
沈敬修抬头看向乔思容。
乔思容朝他笑笑:“我只是告诉他,今日新认识的两位公子里,爱笑的那个姓沈,你既笑了,为何不是姓沈?”
沈敬修立时笑得更大声,朝凌昭道:“凌昭你听到没有,连乔姑娘都说你太严肃了。”
凌昭正同赵墨寒一起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听到
话立时走过来,一本正经道:“严肃有什么不好?难道我也要跟你和松鸣似的,每日嬉皮笑脸?”
听到他的话,贤哥儿又立时拱手朝他行了一礼,俯身道:“贤哥儿见过凌公子,自古作大学问者,皆是严以律己,凌公子既是个严肃之人,做起学问来想必也很严谨。”
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饶是凌昭再严厉,却依旧是个凡人,听了贤哥儿的话立时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并叮嘱道:“你且起身,无需如此多礼。”
同他二人见过面,贤哥儿这才走到赵墨寒面前,笑着朝他揖了一揖,口气熟稔地道:“赵哥哥,你来了!”
听到这与众不同的称呼,赵墨寒很是受用,挑起嘴角朝他笑笑,像乔思容一样扶了扶他的头。
看着他们之间亲切的互动,其余人都意味深长地交换了个眼神,乔思容则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今日看的什么书?可有不懂的地方?”
赵墨寒往日在斗方村虽跟贤哥儿交流得不多,但每回与之谈天过后,贤哥儿都深受启发,后来得知他走了,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现在听赵墨寒这样一问,眼中便立刻迸出兴奋的光来。
“赵哥哥,我最近在读大学,其中确实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你能进来同我讲讲吗?”
听他这么一说,赵墨寒立时点了点头,抬脚同贤哥儿一起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