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挑衅
“公子所说的上梁指什么?看你一副书生打扮,想必是上京参加秋闱的,既是个读书人,可曾有先生教你诗书礼乐易?可有先生教导你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她一边说一边扬起眉梢,目光如炬地看着那书生,一双波光流丽的眼睛眼神直接而明亮,气势丝毫不比男子差。
“当然有。”
对面书生看着她灼灼耀眼的目光,不由得征了下,下意识答道。
乔思容抿唇一笑:“既然有,那那位教导你的先生是否也是上梁?这你根下梁在外如此对待一个女子,莫非也是他教你的?”
“这…”
对方被她一问,只说了一个字便哑口无言。
而旁边围观的人这时却已经围了一大圏,有些没看清始末的,见乔思容同时被一群书生围着,便忍不住
伸手指指点点起来。
读书人面皮本来就薄,听到有人开始出言对他们进行指责,之前那个被乔思容踩了鞋子的人立刻脸红起来,拉着与乔思容对峙的同伴低声道:“周兄,还是算了吧,你看大家都看着咱们呢。”
姓周的书生却一把甩开了他。
他本人现在也面红过耳,只是不甘心被乔思容这样的女子说得没有还嘴之力,自负地扬起下巴道:“这位姑娘果真是邻牙俐齿,在这样的天气来书市,想必也是爱书之人,正好今日这里广聚读书之人,刚才的事周某可以压下不提,只是你侮辱家师一事,周某还是要替家师讨回公道。”
他嘴里说着大义凛然的话,眼睛则露出轻蔑之意,向周围围观的人们看了一眼,道:“我看这样,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即兴吟诗,两句成一阕,必须对偶,若是谁对不出来的话,便算谁输,而输的一方,则必须向赢的人道歉,你看如何?”
乔思容一听,便知这书生是想为难自己,心里暗道他撞到枪口上了,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答道:“公
子这样是否太强人所难了,小女平日只是在家中偶然识得几个字,如何能同公子这样的读书之人对诗?”
一听他的话,旁边立刻有年轻的学子们不忍,朝那姓周的道:“周公子,既然这位姑娘都这样说了,我看你还是放过人家吧,咱们大梁向来只提倡女子在家做女红,你叫她如何同你对诗?”
见乔思容露怯,那姓的公子立刻得意起来,挑起嘴角摇头晃脑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