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鸣也是个通透的人,对于乔思容进门前后的态
度变化看得真真的,因得是真心想交她这个朋友,便忍不住再次强调。
“这…”
乔思容犹在考虑,直到看站在一旁的郑大成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后,这才犹豫地看向贺松鸣道:“如此,那就打扰驾公子了。”
见她终于肯答应住在贺家的别院,贺松鸣顿时兴奋不已,笑道:“既然乔姑娘答应了,那我这便叫人过去收拾,这样你们也可以早些搬过来住了。”
说罢,抬手招来在远处服侍的管家,同他把收拾别院的事交待一遍后,才把乔思容和郑大成往门口送去。
眼看着二人走了,贺松鸣在门口兴致勃勃地拍了拍手中的扇子,正要亲自去别院看看情况时,却见一顶轿子从侧面的街角绕了过来,连忙笑着迎上去。
少顷,轿落,一个白面有须的中年男人弯腰从轿里钻出来,虽然神情严肃了些,但五观和跟贺松鸣简直如出一辙,显然是贺松鸣的父亲贺守诚。
“爹,你回来了!”
听到贺松鸣兴奋的声音,贺守诚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声,又招手唤过跟在贺松鸣身后的管家,把今日家中的事情事无巨细地问了一遍。
直到听管家说,今日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上门来找贺松鸣,贺松鸣还邀请对方到别院暂住时,贺守城的脸便沉下来。
“逆子,老实交待,你又在外面惹了什么祸?居然连别院都要送给人家了?”
贺松鸣大呼冤枉:“爹,你在想什么呢?那乔姑娘是我在晋城认识的朋友,如今全家落难才来京城投奔我的,我怎么可以置之不理?”
贺守城还是不信他,从鼻孔时哼了一声,冷冷道:“什么朋友?你交过几个正经朋友?再说你去晋城才呆了几天?怎么又惹上一身风流债?”
贺松鸣听得骇了一跳,连忙蹙眉解释道:“爹,你可不要把乔姑娘跟以往那些女子扯在一块儿,她可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你可以问舅舅,还是舅舅介绍她给我认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