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痒痒粉确实要了他们的老命,回程的路上差点没把下身抓破。
胡庆喜捂着裤裆跑回去找人打听之后,才知道那痒痒粉根本没有解药,乔思容给他们的那瓶东西也只是用来调理女人葵水的药丸。
听到那大夫的解释,胡庆喜简直恨得咬碎了牙。现下听乔思容说还有整治他们的东西,一时也不敢大意,只得离得远远地站在门口,一脸狠色望着他。
乔思齐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又同那胡庆喜咬着耳朵讨论了一番,忽而一改之前的冷石硬态度,朝乔思容道:“容姐儿,昨日的事确实是哥哥的不对,但你报也报复过了,今日就让哥哥进屋吧。”
乔思容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冷冷地瞅了他一眼,也不答话。
乔思齐见她不作声,便转着眼珠子又望了望郑大成。那汉子他是知道的,斗方村中的猎户,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知到底有多大本事。
“容姐儿,你听我说,胡坊主是真的心仪于你,昨日你那样对他,已然伤了他的心,他今日是诚心诚意来给你提亲的,你看,连聘礼他都准备好了。”
说罢,乔思齐朝胡庆喜看了看。对方立刻一使眼色,让跟在后面的几个打手从马车上抬了个箱子下来,抬着送到离乔思容不远的地方摆着了。
一看他真的把聘礼送过来,郑大成立时不能淡定了。在他眼中,乔思容配胡庆喜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况且胡庆喜家中还有那么多个小妾,就这样还敢跟乔思容提亲,本身就是对她的侮辱。
想着,郑大成便眼睛一瞪,连招呼也不打,就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嘭’地将那箱子砸得稀烂。
乔思容看到他的举动,心里也跟着一阵舒坦,垂眸向那箱子里一扫,发现里面只是装着几件普通衣裳。
看来聘礼什么的,也只是乔思齐瞎扯,主要是为了刺探她。
“怎么?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贪财的,看我会不会看到这一箱东西心动?”
乔思容一边说一边不屑地笑了笑,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脸颊上的一对酒窝若隐若现,明亮的大眼睛眼
波流丽,直看得那胡庆喜连眼睛都直的,愣愣地盯着她吞了口口水。
看着他不加掩饰的急色模样,乔思容立刻厌恶地皱了皱眉,瞪眼看着乔思齐道:“识相的就快把东西带着滚,若是再纠缠的话,别怪我不顾兄妹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