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容笑笑不说话。
其实这次还是她冒进了,一心只想着给孩子们治病,倒是差点把自己的老底漏了。要不是最后沈掌柜没有继续追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人解释呢。
朱红心底的喜悦简直宣泄不完,又扭头看着她道:“姑娘,我虽然不懂医术,但看你写的方子,跟顾大夫拿来的好像没什么区别呀,怎么就比他们的管用呢?”
这牵扯到专业知识,乔思容又不好敷衍她,只好认真解释道:“宝华堂那方子只冶在表症,是针对头痛腮胀,舌红苔浮黄,脉浮数这种症状的,一般都是在
发病初期管用。”
她一路走一路说着:“可是今年这疫症来得突然,得病的娃娃又多,还有许多是治疗不及时的,所以很多到了比较严重的后期阶段,我在药方里加上薄荷和连翘,既能解表症,又能解疏肝利胆活血,解烦去渴,旨在给病人冶少痛苦,效果自然立竿见影了。”
朱红虽听不懂那些一套一套的医理,只觉自家姑娘这样娓娓道来,风轻云淡间便替病人解除了苦楚,简直厉害得不行。
“姑娘,我以后也要跟你学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冶好老夫人的腿疾,这样一来就能真的能去京城生活了。”
听到她的话,乔思容不禁挑了挑眉:“你想去京城?”
朱红固然有些女儿家别扭的性子,但终究年纪不大,又对乔思容有着绝对的信任,一时便有些向往的看着她道:“想啊,姑娘难道不想么?”
乔思容忍不住一笑。京城的风貌,她自然是想去见
识一番的。
说着话儿,两人便带着宝华堂送货的伙计来到了租车的集市,杨老四一看到她们,便主动赶着车迎上来,同宝华堂的伙计一起把药搬上去了。
直到将车赶上回村的山路,杨老四才忍不住好奇地问:“两位小娘子,这些麻袋里装的是啥啊?怎么闻着一股药味?”
乔思容笑笑,还未搭话便被朱红抢先道:“你猜得没错,这麻袋里装的就是药啊,还是宝华堂的掌柜送给我们姑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