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吃饭吧,我前两日才从姑姑那里学会做红烧肉,今日试着做一回红烧兔子给你尝尝。”
听到朱红的话,郑大成立刻有些犹豫地朝蹲在火炉前的乔思容看了看。
直到发现对方根本没顾上他,才有些没落地低下头,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朱红一看,便知道他这是打算走的意思,立时有些急了,看看在火炉前忙着煎药的乔思容又望望眼前闷不吭声的郑大成,实在不知说些什么好。
最终,郑大成还是没能留下来吃晚饭。朱红沉默地把他送到院门,应着乔思容之前说的话,把他留下来的兔子烧了一半,另一半用小火慢慢炖了一钵汤,准备给贤哥儿喝。
直到天色快黑下来的时候,乔思容才把第一碗药煎好了,拿碗倒了出来,亲自端到床前去给贤哥儿喂下。
贤哥儿这一下午病情变得又凶又猛,小脸烧得红彤彤的,右侧的腮帮子也肿得又红又涨,让人看着就难受。
眼见小孩子病得这样重,却不哭不闹地把药喝完,乔思容又将他搂在怀里夸了两句,直到他睡过后,才从轻手轻脚转身出来。
乔老太太一直在堂屋那边等着呢,一见她出来便立刻问:“怎么样?贤哥儿好些了没?”
乔思容知她心急,耐心安慰道:“娘,你先莫着急,贤哥儿这病来得凶,要吃两天药才会退下去了,我明日还要去镇上买两味药材,怕是要耽误半天,你们在家好好照顾他,把我留下的药煎给他喝便是。”
听到这话,乔老太太犹豫了一阵,道:“你要的药稀罕么?若是不稀罕的话,不如去村中向马郎中买,总比去城里买要快得多。”
乔思容听得心里动了动,但一想到自己与那马郎中之间的芥蒂,不由得皱起了眉。
她得罪人家在先,现在求上门,人家倒不一定会帮她了。
但想着早一刻不如晚一刻,乔思容还是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现下就和朱红去马郎中家试试吧,要是能买的话自然最好。”
乔老太太也心里一松,连忙催促道:“那你们便快去吧,让贤哥儿早些喝了药,人也能好起来。”
少顷,朱红从灶间收拾完出来,听到乔老太太的吩咐后,立刻朝乔思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