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成虽然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却也并未走远,而且还抽空打了两只野兔。
看到乔思容终于肯休息了,他便也将那两只野兔放在弓箭上挑着,走到了乔思容面前。
他惯是不个闷性子,也不擅长说好听的话,看到乔思容累得满脸通红的样子,犹豫了下便把挂在身上的竹筒取出来,往她面前递了递。
乔思容出了许多汗,这会儿正有些渴,猛见有人将
水送到自己面前,立刻抬头朝他笑道:“谢谢。”
言罢,便毫不犹豫地将那竹筒接过去,抵在唇边喝了两大口。
她做得自然随性,却没发现郑大成的耳根上突然泛起一阵薄红,直到好一会儿后才褪去。
解了口渴,乔思容又休息了一会儿便站起来道:“郑大哥,我药采得差不多了,不如今天就此下山吧,你若是还要打猎的话,我们便就此别过。”
郑大成看着她掀掀嘴角,最后还是道:“我同你一起回去。”
见他这样说,乔思容也没有反对。人家都说要回去了,她也不好让他留在山上不是?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因为着急贤哥儿的病情,乔思容的步伐便也比平时快了许多,到山脚下时,正赶上日落时分,暖金一般的斜阳落在远处的竹林中,照得林中一片斑驳的光影。
乔思容捋捋被山风吹乱头发,看着不远处的家松了
口气,郑大成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看到她过河便径直朝竹林中的小路走后,犹豫一阵便也跟了上来。
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是,此时在离河边不远的地方,正有个人站在林边看着他们。
因得急着回家看贤哥儿的情况,乔思容也没发现站不远处的赵墨寒,只像往常一样,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竹林中的那条小路走去了。
眼看着郑大成的身影跟着她一起消失在小路尽头,赵墨寒那双乌黑鎏金的眼睛不由微微一眯,脸色也变得比平时更加清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