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周围其他人还是一副置身事外不想管闲事的样子,便也把嘴闭上了。
乔思容越说越气,恨不得将面前这可恶的女人再甩上两巴掌。
“你们知道这些鸡鸭是我们攒了多久的钱才换回来的么?知道我们攒钱多不容易么?不,你们不知道!”
她一句接一句地说着,目光冷冷地盯着杏花娘,嘲讽道:“你们只知道闲来无事便搬弄是非,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别人。去年杏花的事我已经说过了,断没有一句话是我造谣生事编造出来的,你今日这般胡作非为又是凭的什么?难道就因为你可怜,就能平白欺侮人了么?”
杏花娘被她一通抢白,说得脸上阵青阵白。
她嘴角掀了两下,望着乔思容咽了口口水结巴道:“你、你瞎说什么?谁欺负你了?”
话到这,她便又想起什么似的,气势汹汹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杨老四大声宣布道:“乡亲们,你们看看
,今日这人都送上门了,这个杨老四对乔家这么好,送人回来不说还帮忙搬东西,还敢他说不是收了乔家什么好处?”
一听她这话,边上的杨老四也急了。
他本是个老实人,做事也是光明磊落的,听杏花娘这么一说,就赶紧伸手到怀里摸了几个铜板出来,放在手心给大家澄清。
“这位大姐,话可不能乱说,我送这位小娘子回来,是因为她给了车钱,一共十个铜板,你瞧瞧,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她是老主顾,我送人回来,帮忙把东西搬下来不过分吧,你作人莫要太狭隘了。”
原本杨老四就不是本村人,而租一辆牛车回来的价格,乡亲们心里也都是清楚的,确实是十个钢板。
看到这场景,乔思容不由得庆幸,刚才杨老四幸好没有多收她的钱,要不现在可就说不清了。
杏花娘看了却一声冷笑,不知收敛地从乔思容身边跳出来,指着杨老四叫嚣道:“哼,钱放在你身上,你藏着掖着不拿出来,我们哪知道你收了多少?”
杨老四一听,立时急了,一双浓眉皱得紧紧地望了她一会,便将双手展开道:“大姐如果不信就尽管来搜,我杨老四是什么人,你也可以到我们河弯村去打听打听,今日说的话如果有半句假的,这牛车我往后就不赶了。”
乡下的糊口营生本来就少,牛羊这些牲口也不是家家都有的。有些车夫为了买一头牛,往往都用尽了积蓄,如果买了牛却不拉人做生意的话,无疑是叫他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