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了?怎么湿成这样?”
乔老太太不知所以,摸着他身上的湿衣服问。
谁知乔思齐突然抬起头,一双眼睛幽怨地看了看乔思容,朝乔老太太道:“娘,儿子也不知为什么,方才儿子捕鱼捕到一半,容姐儿突然就从身后推了我一把,儿子栽进水中,差点没淹死…”
他边说边挤出一丝眼泪,装出一幅哀戚模样朝乔老太太道:“我知道上回要拿她抵债是我不对,可如今我已然悔改,她却还是容不下我…儿子,儿子实在寒心,若真是如此的话,还不如死在外头算了。”
“什么?你说容姐儿她…”
乔老太太满脸不可置信,看看乔思齐又望望乔思容
,心底的震惊溢于言表。
“容姐儿,你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很快,乔老太太的脸便沉了下来,语气严厉地朝乔思容道。
乔思容被她问得一愣,怒极反笑。
“我推他入河?”
她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网兜丢在地上,一个箭步走上前,指着乔思齐道:“你怎么不问问他干了什么好事?如果不是我拦着,今日贤哥儿只怕没得好。”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她为这个家尽心尽力,连一分私心都没有藏。这个老太婆倒好,有了儿子就忘了她这个女儿,果然是个白眼狼。
心里想着,乔思容心里那点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温情也泯灭得一干二净。
算了,人家不当她是亲生的,何必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呢。
如此,索性也懒得再去管乔思齐说些什么了,大步越过贤哥儿走进屋,就拿出个布包开始收拾东西。
她就不信,离了这里她就活不下去!
贤哥儿在边上懵了半天,直到发现乔思容开始收拾东西时才反应过来,猛地跑屋,一把抱住了她的腿,哭道:“姐姐,姐姐,你不要走,贤哥儿求你了,贤哥儿以后一定听话,一定不再惹你生气,好不好!”
听到贤哥儿的叫嚷声,乔老太太心里顿时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