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毕竟还是个孩子,那碗口又大,走到近前时水就洒了一半,只剩下小半碗。
朱红接过来凑到乔思容嘴边喂她喝了些。
身为医者,乔思容自然知道吃了毒物最有效的解毒方式就是洗胃催吐。可是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实在心有余力不足。
半碗水吞下肚,乔思容就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天旋地转后,又哇地吐了一地。
一旁的贤哥儿这才发现不对劲,忙瞪大眼睛凑到朱红腿边,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悄声问道:“朱红,姐姐她怎么了?生病了么?”
朱红瞬间红了眼眶,伸手在他脑袋上拂拂:“贤哥儿别担心,姑娘只是吃了错东西,睡一觉便能缓过来。”
其实她心里清楚,乔思容这回是凶多吉少。马鞭子的毒在民间欠有流传,如果无钱医治的话,多半只有死路一条了。
乔思容心里也一阵窝火,又生气又难受,再加上穿越后的不安,万般思绪滞在心头,只堵得眼前阵阵发
黑,不一会儿便吧唧一声,晕倒在了桌子上。
待她再睁眼时,已不知过了多久。
暖金一般的阳光从窗外斜斜的照进来,落在离她不远的地面上。
乔思容动了动身子,发现她的情况似乎比之前好了些,于是便用手撑着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她才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间简陋的小房间里。阳光从头顶和四面的墙缝透进来,将屋中的情景照得清晰明辨。
一条分不清颜色的粗布被子搭在她腰间,床边放着一张黑漆漆的椅子和一张矮凳子。凳子上放着一个豁了口的破碗,碗里还装着半碗水。
她忍不住一声苦笑,还真是家徒四壁啊。
在她这么想着时,肠胃里也传来阵阵绞痛和咕咕声。饿意和中毒的后遗症同时发难,让她痛得头皮发麻,把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
乔思容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正想挪动身子下床,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突然从领口滑出来,落到她手背上。
她看着那东西一愣,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