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京城土生土长的人,慕辞非对于京中哪家的公子小姐叫什么名字,自然是不及他清楚一些。
段景河自然知晓季怀然,那是大理寺卿大人季栩的独子,正在任着正五品的通政司参议一职。
季怀然的独子,据他所知,可不是叫季抒,而是叫季宣。
而季怀然的另外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儿,名叫季宝仪,名字也与“季抒”二字相差甚远…
段景河想到这里,坚定的摇头,“云衾,不对,季怀然大人的独子不叫季抒,而叫季宣,季怀然还有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儿,他另外一个女儿的名字叫做季宝仪…”
慕辞非猛地抬头,面上划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
段景河在脑海里面回忆着,想了想,又道:“云衾,京中还有一位季大人,是季左相的嫡子季遥之,与季怀然乃是堂兄弟,而据我所知,季遥之也只有一个名字叫做季谨初的儿子。”
“所以,云衾,你莫不是被那个什么叫做季抒的人,给骗了…”
若他真的是这两位大人家中的嫡子,为何要编了一
个假名字来骗人呢!
若不是…那他真的就是骗了云衾。
段景河越说,慕辞非的眉头就蹙得越紧。
他不想相信阿抒真的骗了他,但事实摆在眼前,他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完全相信阿抒…
毕竟,段景河对这京中哪家大人家的孩子叫什么名,还是比他熟悉的。
他不相信季抒会骗他,但景河也不会骗他的。
“可是那日我问阿抒家住何处,他的确是进了季怀然大人的家中…”慕辞非有些头疼。
一来是饮酒的缘故,一来是因为封沁抒。
段景河挑眉,慕辞非这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其实很明显,便是季抒其人,虽然不是季怀然的孩子,但他与季家,却脱不了关系。
可以说段景河这个人的头脑,还是十分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