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非听了,却是“噗嗤”一笑。
他反问道:“父亲只知道…儿子将韩商隐告到了大牢,可知道他为何会被我告到大牢?那大理寺的官员,儿子又不熟悉,难不成儿子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慕启枫听了慕辞非的话,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便看了一眼身旁的韩姨娘,“你那侄子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被关进大牢的?”
韩姨娘一听慕启枫如此问,眼神闪了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慕启枫见状,微蹙眉头,“说话啊,韩商隐做了什么事情?”
“既然韩姨娘难以启齿,就让儿子来说吧,韩商隐他买凶杀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敢问韩姨娘,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若你是我,还能不能做得出来‘以德报怨’?”
韩姨娘顿时哑口无言,一双眼睛望望慕启枫,又望望慕辞非,说不出话来。
慕启枫眉头越蹙越紧,他目光不善的望了一眼身旁的韩姨娘,“云衾说的,可是真的?”
慕启枫虽然不喜欢慕辞非这个儿子,但却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是非黑白不分的人。
韩姨娘嗫嚅半晌,才启唇,“似乎…是这样,但商隐他不是一个喜欢没事找事的人,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这韩姨娘是真的想岔了,韩商隐还就是没事找事。”
“就算有什么摩擦,如何就值得害人性命?”慕启枫接道。
封沁抒不着痕迹的抬了抬眉,看来这位宣平侯府的大老爷,虽然好色,但倒是没有丧失了最起码的理智。
说的话十分的在理。
韩姨娘再一次的哑口无言。
半晌,她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垂下了眸子,“老爷,是贱妾了解不周,都是贱妾的错,世子没有做错,商隐做出这等罪大恶极的事情,就该关关他,磨磨他的性子。”
而她口中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垂下去没有人瞧见的眸中,却不断的闪着奇怪的色彩。
她在想,自己如何能在慕辞非这里,再扳回一局。
谁也没有注意到,韩姨娘的一只手,缓缓抚上了自己小腹的位置。
“父亲,我这宅子平日里面只有我自己,所以吃食也简陋随便的很,不若您与韩姨娘去酒楼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