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再问你,之前在朕宫中发现的蛊虫,可是你所为?”
封玄尧勾了勾唇,“父皇又何必再多此一问,是不是…不是已经十分的清晰明了吗?”
庆宁帝又将眼神转向了封玄尧的身后,跪在他身后的那两个苗疆之人,“那两个苗疆之人,朕问你们,你们是如何与封玄尧相识的?”
两个苗疆人战战兢兢的,生这么大也从来都没有如此如此近距离的与天子交谈,一时之间都有些胆战心惊。
更何况他们还是在做一些违反律法的事情。
两人说话结结巴巴的,眼神闪烁着撒着谎话,“回…回皇上,小的们是与殿下偶然…偶然相识的。”
庆宁帝自然知晓,这两个人没有说实话。
若当真是偶然相识,为何会冒着生命危险帮着封玄尧制作蛊虫,私自制作蛊虫,这可是足以杀头的大罪。
不过庆宁帝没有再问,他也知晓,再问也问不出来
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来人,将这些人全部给朕带到刑部去,严刑拷打。”
“是,”之前的那些金吾卫们还没有离去。
庆宁帝又看了一眼封玄尧,道:“朕二子玄尧,勾结苗疆人,意欲谋害亲父,弑父篡位,即刻起贬为庶人,关进大牢,待秋后处斩。”
封玄尧不可置信的望了一眼庆宁帝,想不到,他竟真的要杀他。
但他仍是没有说话,没有求饶。
毕竟,他还有一条后路…
“你可有异议?”庆宁帝问他。
“儿臣,没有,”封玄尧实在是太过于平静,有些不正常,庆宁帝眯了眯眼,但却想不明白他如此平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