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才是最难的。
尤其是,不体面的活着。
“流放,”最终,庆宁帝轻启唇,说了这么两个字。
流放,是将罪犯放逐到边远地区进行惩罚的一种刑罚。
被判了流放的犯人,会被戴着脚镣,戴着枷锁,跟着押送的官员或者官位低下的士兵,去到他该去的地方。
至于路上,那些官员又或者是官位低下的士兵,该如何的磋磨虐待他,那就不是他们该考虑的了。
…
这段时日,季遥之已经找好了几家地段还算是不错的铺子,之后的事情,亦是被封誉全权交给了季遥之
来处理。
而封誉呢,当然是忙着去撩拨…不,是与季倾歌“见面相处”。
不过这些,季遥之当然是不知晓了,他倒是乐得,因为这样一来,他也算是没有了什么固定的行踪,倒是有一阵没看见江入画了。
江入画对他,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撩拨。
公主府终于修葺好,封凌雪和罗景湛的婚事,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但新房,却是设在平阳侯府在京城的宅子的。
不过就算成婚后,封凌雪想要和罗景湛回公主府住,平阳侯爷夫妇自然也是没有意见的。
当然,是不敢有。
这段时日以来,平阳侯府当真是好一阵修整装饰,挂着大红灯笼,就连大门外的两头石狮子,都缠上了大大的红色绸花。
平时看起来威严的石狮子,此刻瞧着倒有些柔顺的感觉。
临到封凌雪成婚的前夜,季皇后从箱子里面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