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还是,无法为女儿报仇。
意识到这里,妇人的眼泪又“哗哗”的掉落下来。
季倾歌也想到这里了,她轻蹙秀眉,八年前的事情
,她不过八岁,就算她重活一世,也不可能知道那时候究竟是谁任着大理寺少卿一职的啊。
而对应文淼这个二儿子,季倾歌亦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
她只隐约记得应文淼的正房妇人年轻时是个手腕极其狠辣之人,在她生下应文淼的长子,也就是应乐蓉的父亲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应家都是没有庶子庶女出生的。
因果报应,或许是这位应夫人作恶太多,后来生了好大一场大病,之后终日缠绵病榻,而应文淼的庶子庶女们,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相继出生的。
若是季倾歌没有猜错的话,十年前,应文淼的庶出二子应天昊也不过是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而已。
“走吧,”季倾歌忽然道。
妇人的丈夫此时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碗,从后院走了过来,当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就愣在了原地,双腿仿佛是灌了铅一般的,定在了原地。
好半晌,他才恍过神来,将手里的面随便的放在一
张桌子上,就快步走到了妇人的面前,他看看季倾歌,又看看封誉,“这…两位客官,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倾歌却没理会他,而是道:“既然大理寺误判了案子,那便去大理寺问清楚事情的原委。”
季倾歌不是喜欢多管闲事,而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应家,这无非是一个绝佳的拉应家下水的机会。
况且还牵扯到了二叔,岂能让二叔如此的被人冤枉。
于是,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去了大理寺,妇人的丈夫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