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她递来了旨意,说要给婉婉作正宾,苏鸢是有些受宠若惊的。
但不论燕太后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此做,对于婉婉来说,这都是一件好事。
及笄礼上不仅有堂堂公主作为赞者,还有德高望重的太后娘娘作赞者,苏鸢几乎可以想象,待婉婉的及笄礼后,相府的门槛该是要被那些说媒的夫人给踏平了。
此刻的苏鸢,根本就不知道,她此刻,也不过是想想罢了,根本就不会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季倾歌知道太后娘娘下了旨意说要亲自给自己作正宾的时候,她其实也是觉得震惊的,震惊之余又不免揣测起来太后娘娘如此做的目的来…
想不出来,若不是封誉现在还躺在北霁国的逸鹤药庄内,她甚至要怀疑是封誉做了什么。
日子就这么过着,又过了十多日。
远在北霁国逸鹤药庄的燕云璘,燕庄主,他此刻正
在封誉的房中,给封誉把了一脉之后,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看脉象是好的差不多了的,伤到的五脏六腑也恢复的很好,只是不知为何,仍是处于昏迷状态。
下人此时走了进来,递过来了一封书信。
站在燕云璘身旁的阿萝接过来,展开信纸。
扫了一眼之后,她望着封誉沉睡的眉眼,对着床榻上面的封誉启唇说话,也不管此刻沉睡的他究竟能不能听到。
“阿誉,阿岚他说,季家二小姐即将及笄,正宾他已经为他安排好了,找的是你的母后,还有你让他准备的其他东西,他也一并准备好了。”
“他说,季家二小姐天生丽质,清丽绝俗,才貌双全,你若再不回去,恐怕及笄了之后,相府的门槛都要被说亲的人给踏平了…”
说到最后,阿萝已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如何会不难过,封誉从十四岁便来到了逸鹤药庄。
那时的他,稚嫩青涩,虽然依旧待人不是十分的熟络,甚至都有几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