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誉眸光流转,不怀好意,“好不容易绣的,那正好,便当成是定情信物吧!”
定情信物?
季倾歌不可置信的望着封誉,他是不是疯了,不过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帕子而已,还定情信物!
他的要求是有多么的低啊。
封誉没理会季倾歌十分复杂的表情,将那帕子放进怀中,打算回王府一定要好好珍藏着,然后去将那药锅从火上拿了起来。
将锅中的药倒在碗中,他打量一眼还一脸不满的季倾歌,“这样吧,作为补偿,我带你去西郊骑马,楚焕在那刚买了一处马场,邀了我过去。”
季倾歌想说不去的,但面对着封誉有些希冀的眼神,却鬼差神使的点了点头,男子的面色果然变化,眼角眉梢都是愉悦的笑意。
季倾歌当真觉得奇怪,不是要补偿自己吗?
怎的他看起来倒是比自己这个“被补偿”的人还要开心,季倾歌刚想说什么,便听见封誉又道:
“走吧!去瞧瞧你娘如何了。”
此言一出,季倾歌果然就神情紧张了起来,也忘了方才的插曲,跟着封誉大步流星的朝着前院的花厅走去,没再提和封誉要帕子的事情。
来到花厅的时候,季翎扶着苏鸢在门口,苏鸢坐在一张椅子上面,而在她的另一边,是一脸焦急之色的封凌雪。
季倾歌仔细的瞧了一眼苏鸢,见她面色稍有缓和,较之最初哮喘病发之时,明白定是封誉让爹爹将娘亲扶到门口呼吸了新鲜的空气,起了作用。
封誉径直端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碗走到了季翎的面前,将手里面的药碗往他面前一递,“季相,将这碗药喂给季夫人用吧!”
季翎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眼,想也知道逍遥王离去的这段时辰是做什么去了,必定是给鸢鸢熬药去了。
堂堂王爷,能做到如斯地步,如此的关心着百姓的疾苦,当真是难得的很。
季翎顿时就陷入了对封誉满满的感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