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孟旸未曾来到京城中,依然待在他的穷乡僻
壤里面,做他的穷小子,寒窗苦读,悬梁刺股,渴望着有一日能靠着金榜题名来光宗耀祖。”
听到这里,季倾歌的身子猛地就顿住,眸中闪过一抹震惊与不可置信,这…这说书人是从哪里得来的故事。
怎的…
“怎么了?”封誉注意到她的脸色发白,伸出一只手去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语调忍不住带上了一丝担忧。
季倾歌沉默了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
这个时代,坊间已经流传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故事,大禹治水、精卫填海,还有一些是聊斋异事。
这般想着,季倾歌微微放下心来。
或许只是巧合罢了,她对着担忧的封誉一笑,唇边勾出一丝浅浅的弧度来,摇了摇头,“没事的。”
退一步来说,自己能在绝境中得以重生,这也代表其他人亦可,这般想着,倒也不是那般的愕然了。
封誉仍旧有些不放心的又看了她几眼,见她果真再没什么异样,才微微放下心来。
不远处的封玄尧,见到这一幕时,他死死的盯着那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
他那双素来清润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一般的,死
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一幕。
季倾歌回过了神来,便听着说书人继续说着,已经说到了这顾小姐重回少年时,是怎么样一步一步的将这孟旸引入自己的圈套之中,听的当真是大快人心的很。
一楼与二楼的观众席上时不时的发出高声的叫好声与喝彩声,封玄尧本就心情不好,听着这般的吵闹声,更加的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