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誉挨着坐在她的旁边,季倾歌快速的扫了一眼封誉另一边空出的一大块位置,不解的看了封誉一眼。
封誉却是挑眉,语带笑意,“怎么?你还想卸磨杀驴?”
卸!磨!杀!驴!
封誉他这是什么鬼逻辑啊?她不过就是看了他一眼吗?
她说什么了啊她!
不过是奇怪他为何不坐过去一点而已,不坐过去就算了,还离得自己如此之近!
而且他堂堂一个王爷,何必自甘堕落?
自喻为驴?!
季倾歌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
:“王爷,您是不是上次吃错的药,还没有完全恢复呢?”问出了自己这段时日以来最为困惑的问题。
话音刚落,季倾歌就忍不住的想抽自己一下,自己问什么不好,非要问那次的事情…
想到那天,势必就要想起来两人之间那个莫名其妙的吻,也就是封誉轻薄她的那个吻!
她真的是,非常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还是说…自己也被封誉传染了,吃错药了,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
封誉缓缓的就勾唇笑了,眸中挂着一丝邪气,显然,他真的想起来了。
“你记的倒是清楚,”不知为何,封誉的语气轻飘飘的,却愣是被季倾歌听出了一丝调侃的意思。
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逼仄了起来,她无法忍受的就站了起来。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以后,她道:“王爷,教我冰嬉吧!”
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倾歌和封誉说话,不再是死板的一句自称一个“臣女”,更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封誉和季倾歌说话,也不再是自称“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