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后摇了摇头,“殿下,你是不知道,皇上不知为何,早就已经开始不待见我们父子二人了。”
吏部尚书是真的不明白,为何自从萱儿和周继阳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之后,庆宁帝便对他们父子的态度
冷淡了那么多。
帝心难测!
果真难测!
事实上,虽然吏部尚书面上还能保持镇定,心里早就已经老泪纵横了,眼前之人明明论辈分还要喊自己一句外公。
可现在的情况,他倒觉得是不是两人之间的身份对调了一下。
“也罢。”封玄尧坐到椅子上,捏了捏眉心,睁开的双眸中一片阴鸷,他也该习惯了,自从逍遥王归了京后,他的计划就没顺利实施过几次。
这个逍遥王,碍眼得紧啊!
可是依庆宁帝对他的爱重程度,离间是断然行不通的。
刺杀…更不用想了,逍遥王府的侍卫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但有北霁山庄精心培养的暗卫,庆宁帝更是从金吾卫中拨了那么多去保护逍遥王的安全。
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爬上了封玄尧的心头,他莫名觉得,自己的计划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失败。
因为想要救人的心情实在急切的很,所以季倾歌带
着一行人不眠不休追了一天一夜,而在第二日傍晚时分,终于是“弹尽粮绝”。
临走时带的点心与食物连渣都没剩了之后,季倾歌只好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带着众人在一家中等规模的、看起来规规矩矩、干净整洁的驿站歇息一晚。
季倾歌此行一个贴身的丫鬟都没带,所以季沉在稍微的休整之后,便带了一个暗卫守在季倾歌就寝的房门之外,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