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捡,就发现了一封密信,是应尚书写给周侍郎的,说是可以帮周侍郎的表弟安排一个县令芝麻官做着,一个芝麻官的任免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表弟…十日前却是有一个表弟来府上,却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周夫人突然觉得手上的信变得十分烫手,这么些年在京中耳濡目染,她也知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做不得。
如若那表弟是个有学问的还说得过去,但那人不过是一介乡野村夫,行为粗鄙,如果被御史台揪住了此事,怕是不会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有了底气,欢欢喜喜的把信折了折塞到袖子里,然后利落的站起身,将门外的丫鬟叫进来整理,自己先回了寝房。
在贴身奴婢的建议下,周夫人找来府医,明里暗里一番话告诫他,姨娘们肚子里的孩子,只允
许女孩出生。
府医虽然能从女人的脉象中探出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但却不敢自作主张,在周侍郎回府时连忙去请示了周侍郎,周侍郎得知后,怒气冲冲的来到了周夫人的院子里。
周夫人的手中捏着周侍郎的命门,自是不惧他的。
此事捅出去都不仅仅是丢掉官职的事了,命都可能保不住,周侍郎也只好由着周夫人去了。
季倾歌却没想这么多,她的意思只是让周继阳夫妇二人不痛快,让他们恶有恶报,对周侍郎的态度倒是可有可无。
到了封玄奕与萧梓曦三日回门这一日,萧将军夫妇与萧瑾墨一大早便聚在花厅,等候两人的到来,萧将军父子还特地的告了个假。
不久,便有下人来报说,太子太子妃到了,几人连忙起身从花厅出去迎接。
三辆气派华贵的马车,载着满满的礼品,停放在二门处。
看着发髻高高挽起、面色红润的萧梓曦,萧夫人彻底放下心来,太子果真是个好的,没有亏待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