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接着一下,那额头都破了一块,鲜红的血汩汩的流出。
封玄尧回想着之前见过的季丞相面前的酒樽,那样式…和旁人的无异,那是怎么回事?难道丫鬟弄错人了?
将酒樽给了旁人…也不可能,即便是给了旁人,那药是从苗疆传来的,旁人服用了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必定是会腹痛如绞、浑身无力的。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有此症状…饶是步步为营的封玄尧,此刻也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下首还在磕着头力证自己清白的丫鬟,他对门外候着的下人使了个眼色,然后那下人便走了进来,将那丫鬟拖进了内室。
林欢瞧着下人毫不怜香惜玉的举动,不禁打了个冷战,颇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封玄尧扫向她的眼神变化莫测,良久,让人听不出情绪的问了一句:“你说…你与那相府的管事…”
林欢认命似的点点头,“回殿下,是的。”
封玄尧沉默,深思熟虑的好一阵子,才开口:“明日…你便去寻那管事。”
林欢心底一阵抗拒,但面上却丝毫不管表现出来,便听见封玄尧继续道:“你便让他带你去相府寻个差事。”
寻个差事…不论如何,还不是个奴婢,林欢苦笑,“奴婢遵命。”
翌日,辰时正林欢便到了相府门口,敲了几下大门,然后门内的下人将门打开,疑惑的看着她问她有何事。
林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两,给守门的下人递了过去,拜托他帮她去寻一下杜管事出来,那下人拿着银子犹豫了一会儿。
但看到她脸上很明显的憔悴,两只眼眸周围泛着大大的乌青色,便下意识觉得是杜管事哪个亲戚,此番应是落魄了。
他也没太拒绝,索性守在二门外的下人还有一
人,他便去寻了那杜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