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原本只准备了一个,但又觉得太过明显,便又备了一个。
季遥之一怔,缓缓道:“怎么会呢?婉婉你想多了,别院二皇子都去巡查过了。”
季倾歌心里冷笑,就有他巡查过才是更加的危险呢!
“还是以防万一吧,”季倾歌打定主意要让季遥之带着酒樽。
静下心来好好想想,那毒绝不会是下在酒中,因为那一壶酒,不止爹爹一人会喝。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药是下在酒樽中的。
季遥之见自家妹妹如此坚定的样子,也不再拒绝,接过了帕子。
申时末,一家人出发去皇家别院,季翎季遥之父子分别坐在两匹毛色黝黑发亮的马上,而季倾
歌和苏鸢则是坐在后面不远处的四人抬的轿子中。
也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几人便行至了目的地,别院外此时倒是已经聚集了不少马车。
皇家别院绿瓦朱墙,雕栏玉砌,飞阁流丹,尽显雍容华贵。
迈进院门,走入垂花门,是一条长长的石路,两边种着两排有名的树,随风摇曳。
比起皇宫的庄重威严,别院的确可以令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一些。
季翎和季遥之走在前面,季倾歌和苏鸢走在后面,两人手挽着手,时不时的有苏鸢相熟的官家夫人和苏鸢打一声招呼。
来到正厅,里面此时已经没有多少空着的位置,苏鸢母女二人扫视一圈,来到了季倾歌二婶沈氏的身旁。
季倾歌的二叔季栩和季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就职于大理寺,任大理寺少卿一职,为人正直
清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