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毫无形象地撇了撇嘴不承认道：“哼，我只是不待见他所以才不想见他。”

我继续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单纯的讨厌他不行吗？”聂小倩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

我仰视着她问：“是不是因为你觉得他是一切的根源？”

聂小倩将脸别到了一旁：“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听不明白就坐下来慢慢听，你知不知道我这么一直仰头看着你脖子很累？”

“那你不早说。”聂小倩白了我一眼却还是慢悠悠地飘了下来侧身斜靠在了床尾的位置。

我没有说话只是细细地打量着眼前如同朝阳般明媚的女子，她真的是当初跟在灵缈身边的那只胖胖的朱雀？虽然我现在已经知道灵缈就是我的前世，也拥有了前世的记忆但却还是习惯性的把我和她分开。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暂时的还是会一直这样但这应该对我没什么影响吧？

“干嘛一直看着我？怪吓人的。”聂小倩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似乎借此来掩饰她心中的不安。

“你这么做值得吗？”

聂小倩的表情一怔随后又恢复了满不在乎的表情：“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吗？”我抬头看向窗外轻轻地说：“昨天我又做梦了，梦里发生了许多事情，梦到灵缈为救容景寻盗了七彩灵石，梦见朱雀小倩为了救她丢了性命，梦见白虎白白为救灵缈受了重伤，梦到灵缈被送到了惩仙殿接受雷刑，还梦到她最后…被人算计跳了毁仙台…”

房间里一片沉默…

我抬头看向坐在我对面的聂小倩：“你说那朱雀小倩是不是傻？它如果留在灵缈山以它神兽的血统可能早就将自己的魂魄修补好得以重生了，干嘛非要偷偷去冥界入轮回呢？”

“傻吗？”聂小倩忽然笑了，她的笑容如同盛开的繁花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惊艳：“也许吧，每个人不都会做些傻事吗？不疯狂不成魔，就像灵宝非要去救那只臭狐狸，就像作为白虎的白白偏偏把灵宝当做自己的孩子，就像某条小笨蛇明知道自己实力不济却还偏要去惹慑青鬼…”

“该死的，说谁呢？你说谁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