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敢？”

“当然是不想承因担扰乱超纲而导致亡国的骂名咯。”

苏苏直起身子发出一声冷笑：“骂名？小丫头，你说的这些你可曾见过？你怎么知道我是那罪魁祸首却不是无辜受冤之人？史书从来都是胜利者去书写，至于真相又有几个人知晓呢？可笑还说什么功过自由后人评说，被蒙蔽了双眼的人又如何能做出真正

的判断呢？所以留到最后也不过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我微微一滞，苏苏说的这些我不是没有想过但却从没有想的这么深：“那…依你的意思，那纣王是个好人？”

“这世上好人也好坏人也罢，有什么严格的定义吗？你只要知道无论你、我；无论人、妖都早已被命运所规划好的，你所能做的要么就是服从要么就是反抗，除此以外你认为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苏苏的神情变得有些沮丧，有些无奈，还有些彷徨…总之此时的苏苏和我认识的那个张扬跋扈的她一点儿也不一样，所以这个美艳的让人窒息的狐女也应该有段不被人知的故事吧？

我沉默了一下低头问道：“所以，姒姒是故意的是吗？”

“是不是故意我不知道，也不在意，反正她又不能把我怎么样。”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苏苏似乎又变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苏苏，她的唇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讥笑：“都是千年的狐狸，和我玩什么聊斋。”

我无语，这话说的…果然实事求是！

不过，说句实话，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苏苏一些，毕竟咬人的狗不叫。至少苏苏有什么都是摆在明面上，不会暗地里使绊子。

“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儿上给你一句忠告：不要随意去相信任何人，不管是谁。当然我知道你的防范心理还是挺重的，只是…”苏苏停顿了一下又缓缓开口：“心太软未必是件好事，你们人类有句话叫‘好人未必有好报’。”

我犹豫了一下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姒姒…也不是普通的狐仙吧？”

以前我虽然知道苏苏姒姒不简单却也从没有去细想，如今既然知道苏苏大有来头想来姒姒也不会太差吧？容景寻曾经和我说过但凡修道之人各有各的机遇，现在想来他应该并不是随随便便就从青丘子民里挑了苏苏和姒姒，只怕这里面还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是什么原因，我现在还没想明白。

苏苏被我问的一愣，随即妩媚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说算了。”我翻了个白眼：“好像谁稀

罕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