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如此小宝的哭声还是让花姐无比的烦躁:“你这讨厌的东西连声音都和那讨厌的女人一样,听着就让我恶心。”
花姐说完松开了手转身向躺在地上已经被她砍得支离破碎的薛齐走去,我以为她会就此放过小宝继续她刚才没有完成的事。
可是她却用她那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手从地上抓起了一根绳子的东西重新走回了床边,然后将那根
红瞎瞎的绳子套在了小宝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我惊愕了,大声喊道:“松手,快松手啊,他还是个小孩子…就算他的父母伤害了你,但那不管他的事,他什么也没有做过啊…”
可是花姐根本就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说话,她神色狰狞地看着床上还再抽噎的小宝,双手狠狠拉住了绳子的两端:“去死吧,你这个小杂种,我让你哭,让你哭…”
被勒住脖子的小宝渐渐没有了声音,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疯狂的举动,或许她本身就是个疯子。
虽然我已经知道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根本无法挽回,可是看到这样残忍的一幕我还是觉得受不了。于是我拼了命的伸出手想要去解开小宝脖子上的绳子,就在我的手快要触碰到那根血红的绳子时我才发现那根本不是绳子而是一截…人的肠子!
“呕…”一种从未有过的恶心从心底涌起,我只感觉到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染染。”
我的手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住,眼前那血腥又恐怖的画面瞬间消失…
“小姑娘你没事吧?”刚刚从我手里接过那
块皱皱巴巴的大白兔奶糖的薛齐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没…事…”我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摇了摇头。
站在我身边的容景寻面无表情地将我拉起:“到床边坐一会儿。”
我点了点头任由他将我扶到了床边坐下,他刚握住我的手我怕他又要给我输灵气便连忙小声对他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