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问他哪里合适了,就见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我们面前的那扇木门:“行了,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快点儿开始吧,不然一会儿你那花姐又回来了。”
“切!应该是你那花姐,没见她看到你两眼只放绿光吗?”
容景寻听了唇角上扬:“呵呵,还放绿光,你说的那不是人是狼吧?”
“不管是人还是狼反正是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
“我听着你这话怎么这么酸呢?”容景寻突然将脸凑到我买前坏笑着问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被他这突入起来的动作弄的心脏狂跳不止,不禁恼怒道:“吃你个大头鬼。”
容景寻却盯着我不依不饶地问:“没有吗?”
“起开,别耽误小爷我办正事。”我恼怒的一把将他推开挤到门板前,曲起手指在门上有节奏的敲了三下:“笃,笃,笃。”
由于此时我正心里窝火不由力度大了些,容景寻听了摇了摇头:“真是粗鲁。”
我白了他一眼抬手又敲了三下,然后又等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将手中握着的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吧嗒’一声脆响门锁应声而开,容景寻倚在门上抱着肩膀看着我。
我将房门推开了一道缝,眼见着一丝淡淡的黑气从我打开的地方飘了出来,我看向容景寻挑了挑眉,意思是询问他看到没有。容景寻却冲房间怒了努嘴,没办法我只好伸手将房门完全推开。
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正当我们疑惑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
音:“哎呦,不是说累了吗?你们两个怎么还站在这里啊?有什么进房间慢慢唠呗?”
我转过身就看见手里拎着一个老式暖瓶的花姐从走廊的另一端走了过来,便开口询问道:“花姐,这屋子里怎么这么黑啊?”
“噢,黑你就开灯啊,不用给我省电的。”花姐说着从我身边挤进了屋里。
我却瞬间变了脸色——因为适应了光线的我竟然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领着一个脖子上有道於痕的孩子就站在花姐的身后…
虽然那男人和孩子只存在了短暂的一瞬便消失不见,但却也证明了我之前的猜测,这件屋子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