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斜她一眼,“我劝你三思。”
初冬叹息一声,“知道了二姐。”
拜别高堂,初秋被容止接走了,去了无涯子郊区的宅子,家里也是妆扮一新,喜气洋洋,老爷子难得穿上暗红长袍,头发梳得整齐。
他坐在高堂上,看着朝他跪拜的一对新人,嘴角挂着发自内心的笑。
“你后可得好好待我家闺女。”他对容止道。
容止点了点头:“徒儿自然会好好秋儿。”
不知为何,大红绣头下的初秋突然燃一股心虚感,脑子突然想起那个姐姐。
“起来吧。”无涯子一连两声,正在发愣的初秋都没有听到,容止轻扶她一把,把她吓得身子一抖,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她急忙起身。
容止微微皱了下眉,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回吧回吧。”无涯子站了起来,走到容止跟前拍拍他旁臂膀,“义父没什么送你们的,渠州的文昌院就送你们了。”
容止:“.......”
‘初秋’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若是那个‘初秋’,她估计要惊讶一把了!
文昌院是无涯子在各地搜罗无数宝贝的收藏点,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容止瞅了一眼安安静静的‘初秋’,朝无涯子抱拳,“多谢义父。”
“行了,走吧。”无涯子挥手。
容府的婚宴比宋家的排场大多了,高朋满坐。
无涯子老先生的义女与将军府大公子的婚事,在京城被传成了佳话,都说平民女子命好,嫁了个顶好的夫婿,也有人传容府大公子不是个贪图权势,为与心爱女子身份相当,不惜放弃当年的高官转身成了商贾。
也有人传,大公子当年悔亲,就是为了等金钗之年的少女。
在容府拜见高堂后,初秋被送回了新房,金花仍跟着初秋。
“姑娘先吃点东西垫垫吧,一会姑爷就回来喝交杯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