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想想也好,便答应他再回去一趟。
她没想到,回来看到竟是如此心痛的事,此处是医院。
她站在医院门口,病房里站了许多的人,这些人初秋都不认识,他们神色凝重和脸上带着悲伤。
围着的病床传来低低的哭泣声,那些人纷纷说着节哀。
初秋心里猛地一抽,她走进了房病,穿过人群来,看到病床上.....她的父亲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她的妈妈紧紧握着父亲的手,默默的流着眼泪。
另一边是苍白削瘦的外公外婆,听旁边的人嘀咕,爷爷奶奶伤心过度,被‘她’扶出去了。
初秋眼泪连串滑落,虽然她的成长之路及少有父亲的陪伴,算不上好父亲,但他是她最敬佩的人,为了科研工作,把他短短几十年贡献给了家国。
“文工,所里治丧会的人来了。”有人低声提醒伤心的妈妈。
“我来与他们商量吧。”外公声音带着哽咽,强撑着身子往外走。
初秋就这样在那个空间呆了几天,看着父亲下葬,又看着年老的爷爷奶奶相继生病住,妈妈撑着瘦弱的身子两头忙。
外公外婆身子也不好,两老人搀扶着去医院看病,而那个占用她身体的人,在父亲下葬后就消失了。
从外公外婆的交谈中才知道,她经营着一家绣品工作室,生意很好。
初秋很想见见那个‘她’,因为她能感受得到‘她’不那么重视家人。
“你怎么来了?”初秋陪着妈妈在医院忙来忙去时,她突然朝她喊了一声。
初秋以后那个‘她’来了,忙回头看去。
身份除了同病房的家属进进出出,并没有看到那个‘她’。
“你怎么穿成这样?”妈妈文瑛一边给躺床上的奶奶擦身子边问。
初秋上下打量自己,此时是一衣素雅宽袖及地的古装,头上插着仆的玉簪。
“您、您能看到我?”初秋惊讶的看着她。
文瑛满是无奈,“你这么大个人在这我咋看不见。”
初秋惊讶及了,很力的跺跺脚,脚痛,也能听到声音,她、她竟然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