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容七从后院进来了,本是冰冷的神色,看见初夏脸上线条柔和不少。
    “上哪去了?”初
夏迎了上去,眉眼带笑,也是少见的女儿态。
“去了趟后院。”?
“我有事问你,”初夏当着酒叔师徒的面问了容止是否在京城与大学士无涯子老生的闺女订亲的事。
没等容七回话,酒叔哈哈大笑,“那老头何来的闺女?别听京城里的人瞎扯,丫头跟那小子的事板上钉钉的事了,变不了。”
初夏还是觉得无风不起浪,肯定发生了什么京城才会传出这种消息。
“会不会无涯老生先认的闺女?”
酒叔一愣,“这些年倒也没有听说他有认闺女,不过年轻时我俩说过,临老认个看得顺便的养着,以后有人送终。”
    初夏看向容七,后者也是一脸懵,摇了摇头:“并未收到主子的来信。”
初秋稍稍放心了,连他最亲信的人都没有收到信件,证明消息有误。
“丫头们别多想了,还是想想啥时上京吧。”
韩语也道:“师傅说的是,容公子是个可托付终身的人,宋姑娘无需多虑。”
初夏扫去一眼,语气有些不悦道:“在韩公子的眼里,似乎这世上就没有坏人。”
韩语顿时语赛,知道初夏还在责怪他替李文宣说话的事。
“二姐也是怕有变故这才向各位证实消息,一切都是为我好。”初秋嘿嘿笑道,“酒叔,家里准备两天启程上京,您是跟我们一起走吧?”
酒叔开心道:“哈哈,一起一起,咱也上京城讨杯喜酒。”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也没有再提,大家快快乐乐的准备上京的事。
初冬因之前被郝老头下过抑制记忆的药,记忆时好时坏,还好回到望北村后,熟悉的人和物有助她恢复记忆。
到家的隔天,宋清亮便去了何家村,探望了独居的何母,给何水莲上了坟,告诉她仇已报的消息,临时走本想接何母接上,以为由他养老送终,可何母说什么也不走,宋清亮没办法,雇了同村一对老实厚道的夫妻帮着照顾何母,留下一笔能让她安度晚年的银子便离开了。
在五下旬,宋家终于举家上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