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见她走路有些奇怪,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没等李芸希回话,贴身侍女阿彩捂嘴笑道:“昨儿小姐跟姑爷生气,把自个给弄伤了。”
初秋嘴角一抽,看来李芸希又‘欺负’文寅哥了。
“又怎么了,文寅哥又哪惹你?”
李芸希揉揉昨日不小心被撞的腰,嘴角往下一弯:“你问他去。”说完气休休的往私塾里走去。
阿彩无奈的摇摇头。
“到底怎么了?”初秋问阿彩。
阿彩道:“三姑娘还不知道吗?昨日姑爷收到京城派官的圣旨,年后姑爷就得去渠州任命了。”
“啊?要派去渠州?”渠州相当于现在的直辖市,是个当相成熟和富裕的地方。“是做县令。”按理说洪文寅应该要升了。
阿彩笑眯眯道:“是做知府,是升官了。”
初秋对这个答案一点也不惊讶,这是洪文寅该有的,这些年他的努力和成绩有目共睹,京城那位也知道他成就,升官那是迟早的事。
“既是升官了,你家小姐跟文寅哥生什么气啊?”
“小姐说她喜欢德阳县,不想动,姑爷便哄她,小姐听烦了就推了下姑爷,她自个没站稳撞到书桌上了,姑爷为了护她也撞伤了手臂。”
“没事,估计是舍不得私塾还有我们,过几天就好了。”
阿彩笑眯眯的低声道:“我小姐就是吃准了姑爷疼她。”
两人唠了几句,阿彩去了灶房为李芸希备早膳,
初秋去了长辈们住的院子。
嬷嬷张氏已经起来了,娘亲和大姐还在屋里,隔壁的二婶和小梅儿也还没有起来。
“丫头咋这么早就起来了?”老太太正为李芸希缝制喜被,家里几个妇人给她缝的被褥估计这辈子都够盖了。
初秋坐在她旁边,拿起一角被面细细瞅着,上面的大朵精致的鸳鸯是出自娘亲李氏的手。
“嬷嬷和娘亲的手艺真好。”
张氏抬眸看了她一眼,哼笑:“老了,再过两年就做不动了,这辈子也不晓得还能不能亲手为你和二丫头缝制喜被。”
看吧,又借故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