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容易仿,可那块奇怪的兵符咋整?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秋儿,开一下门,晚上冷,我给添床被褥。”
初秋拉开门:“姑姑咋还没睡?”
宋清秀笑道:“睡醒一觉了,赐儿每晚这个时候都得上夜。”说着把手上的被褥递给她,“看见你屋还亮着光,可是冷的?”
初秋:“不是,你知道我换地方睡不好
的。”
“可要喝一杯?”
初秋摇了摇头,“姑姑快回去歇息吧,我困意也快来了。”
“那行,实在睡不着你躺上歇息。”
初秋突然想那个事,忙把宋清秀喊住,“姑姑,你家可有黑色的石头?呃,墨玉也行...只要是黑色的东西就成。”
“你要那些东西干啥?”
“做大事!”
宋清秀瞧她认真的样子就笑了。
“赐儿他爹私下给我添了不少的嫁妆,倒有看见几样墨玉,你来瞅瞅有合适的不。”
隔天天刚蒙蒙亮时开第一道城门,初秋穿戴整齐后去了宋清秀的屋子,寻了个暂时离开京城的由头。
宋清秀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劝说一翻无果后只好把她送出府门。
汪盈盈把两人送出城门后才返家,她怕章凤鸣派人截了他们,特意寻了熟人给他们从别的道路赶往南允。
听说这条路不仅安全,还能比走官道早一天到。
只可惜他们实在太小看人家章凤鸣了,或者说是汪盈盈还不够了解她家夫婿的能耐。
当汪盈盈回到家,来到小天喜的卧房,看见坐在床前低声跟闺女说话的男人傻眼了。
“你、你怎么在这?”
男人没理她,仍看着床上的小女儿。
汪盈盈以为他没听见,正准备偷偷撤离。
这时章凤鸣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上哪去了?”
“没上哪啊,”汪盈盈摊手,“你儿子约了几个以前的友人去看日出,我送送他。”
章凤鸣嘴角微弯。
汪盈盈一看他这表情,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你、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