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秀不喂奶,不用忌酒,俩姑侄又都有好酒量,这一顿饭边喝边聊一直到深夜。
容止夜访时便看见这姑娘四仰八叉的躺在床
上呼呼大睡。
容止眉角一抽,虽然屋子里只是有股淡淡的酒香味儿,但他知道她肯定喝高了。
本来想跟她说一下那件事的进度,如果顺利明天一早他就要启程回德阳县了。
…容止站在床前看了她好一会儿,实在不忍心把她叫醒,深叹一声,给她拉好被子,正准备走人。
这时床上的人突然弹跳起来:“哈哈,被我骗了吧!”
容止确实被她吓了一跳,眯眼看去:“装睡?”
初秋捋了捋额前的散发,盘腿坐在床上,“没装睡,换了个地方睡不安稳,你一进来我就醒了,你是从家里来的吗?”
容止坐在床边,意味深长的问:“你想问什么?”
初秋眨眨眼,“没想问什么啊,就随便问问
,你以为我会问什么?”
容止笑了笑,不知是她演技好还是真的没想问容谨的事。
“过来。”他拍拍自己的胸口。
初秋拱着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他怀里,“你这么晚来是不是有好消息啊?”
容止仅是弯了弯唇角:“没有。”
容止又把她脑袋捂进怀里,道:“不管他出不出兵,最晚明日下晌我得返程回去。”
初秋又被他这话吓一跳,所以他们回京是来干嘛的?援兵没求来就急着走。
“那整个西南不就没救了!?”初秋把他推开一些,抑头道:“让皇上想想法办吧!”想到望北村有可能还会再次遇敌,她脑里仅有的瞌睡虫全跑光了。
初秋说着跳下床。
容止一把拉住她,“莫急,还有别的办法救西南。”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