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像是终于找到能理解他用心良苦的人,嘴角难得往扬:“嗯,你劝劝她。”
“不过容七啊,我二姐肯定是想与并肩抗战,而你这会却把她撇下了....会不会显得你俩默契还不够呢?”
明事理归明事理,但护短还是要护短的。
容七:“!!!”弯起的嘴角很快又弯了下,默默的
撇开头。
两人走到炊事帐,放下托盘往回走时初秋脑子里还是想着方才看见的神秘男子。
“容七,方才那个是何人呐?”
容七冷冷撇了她一眼,“说了你也不认识,何必问。”
“我咋觉得这人有股熟悉感呢。”
容七抿着嘴不说话了,像个保镖一直把她安全送到初夏所在的帐营才返回容止的帐营。
初夏坐在床上擦拭她的宝剑,看见初秋进来只是掀了下眼皮。
初秋坐在她旁边:“宋庭羽呢?”
“跟着大伙去做准备了。”初夏把剑收了起来,又拿出匕手慢慢擦拭,“他来军营二婶同意了?”
“不同意还能咋地,爹娘不也不同意你吗?可你还不是我行我素。”
初夏:“.....”
初秋脱了绣鞋坐在床上,揉了揉酸痛的脚,“你俩的性子如出一辙,你俩才是亲姐弟吧。”
“有何不好?”初夏嘴角扬起,“方才那人跟我说了,公子想好好培养他。”
“挺好的。”初秋往她那边凑近一点:“二姐,我方才看到一个全身包裹严实的人,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初夏手一顿,随即又继续擦拭,低声道:“军营上的事你就别管了,是谁跟你都没关系。”
初秋摸摸鼻子,得,是她不识相,多管闲事了。
“不问了,我睡了,明儿一早就走。”说着往床上一躺,闭眼睡觉。
初夏瞅了她半晌,低声道:“你别多想,军营有军营的纪律,不能说自然有不能说的道理。”
初秋‘嗯’了一声,“理解,对了,爹叮嘱你照看好宋庭羽,家里不求你们有多的大能耐,只求平平家家归家就好。”
初夏把匕首插回靴子里,拿起擦好的剑站了起来,“让家人放心吧,就算把我命搭上也会护他周全。”
初秋:“二姐你理解能力有问题,爹是让你俩平安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