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来信
春季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
初秋陪着几个男士喝了几杯便回屋,何意啃完第二个鸡腿也退场了。
“唉,你这姑娘没良心啊。”何意跟在初秋身后嘀嘀咕咕的。
初秋顿住脚步,回头看他:“何公子此话怎讲?”
何意撇了下嘴,“你不晓得我是从何处回来?”
初秋双眸转了转,双眸一亮:“他让你带信了?”
何意往四院里给他备的房间走去,没好气道:“没有!”
看这样子就是有啦。
初秋顿时讨好:“明儿烤鸡给你吃。”
何意没好气:“说了没有,别跟着本公子。”
初秋继续讨好:“后天给你烤只鸭。”
“......让我想想。”何意故意慢吞吞的伸手进袖兜。
初秋气得咬牙切齿,面上却不好得罪这个小气巴啦的男人。
“哦,记起来了,公子是给了我一封信,不过——”何意掏出信,故意不给初秋。
躲在暗处的阿忠实在看不下去了,从他后面蹿了出来,轻松抢过他手里的信就递给初秋。
气得何意脸色都白了,“阿忠你个叛徒!”
阿忠懒得理何抠抠,转身又消失在两人的视线内。
初秋得意的扬扬手上的信:“谢了何公子,晚安。”
“记着你答应我的鸡鸭!”
“唉啊,好不巧,能吃的鸡鸭今晚都杀的,还剩下刚抓回来的鸡娃娃,嘿嘿。”初秋说完蹦跳着回自个院子。
留下朝她瞪眼骂骗子的何意。
容止的信跟前面一封一样,不是信是画,初秋看见这幅画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的甜。
那是小叔出事后,白夫人帮忙把人救了出来,她跟着家里几个长辈去白府道谢,正好碰上容止。
那时的他嫌弃她写的字难看,白桦拿来笔墨,她当场写了几个字给他们看,这画就是她当时写字时模样。
那时候的她又黑又瘦,在他笔下却显得那么清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