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寒着一张脸,淡淡道:“治疗期,不能喝酒。”
“放屁,方才韩公子都说了能喝!你神医还是人家神医——”
容七无动于衷,继续喝酒暖身。
日常互怼又开始了,韩语摸摸鼻子,收拾一翻去了隔壁。
许叔哈哈笑了两声,起身去吩咐小二给容止
备洗漱用水。
里间,容止把门一关,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展开一看,
是两幅初秋特有画技技巧的卡通画,一幅是他身穿披风坐在马上,垂眸浅笑看着仰起俏脸的她。
他眼里满是宠溺,她满脸是幸福。
看着这幅画,容止嘴角不禁勾了起来,原来他也是个凡夫俗子,对喜欢的姑娘也会做出这般肉麻的表情。
另一副是他挥鞭而去,她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她在思念他,正如他在思念她一样的,那种抓心挠肺,却又不得不忍着离别的痛苦。
容止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两幅画,然后仔细放入木匣子里。
拿出笔墨,给远方的她回了一封让人脸红心跳的信。
宋清宏带着父母和李氏赶到德阳县时天色已暗。
宋清秀今日稍稍好些,刚喝了一碗洪夫人那里送来的药膳粥。
听阿满来报说父母来了,又高兴又紧张,正要下床,李氏扶着张氏便走进了她的卧房。
“娘,大嫂,你们咋来了?”宋清秀微微垂头,没敢看着张氏。
李氏拉过她手:“妹子,咱来看看你,发生这么大的事——”
张氏本来心里还挺气的,看见短短数日又瘦了一大圈的闺女却心疼起来了。
“可吃过饭?”
“吃过了,隔壁洪夫人端来了药膳粥。”宋清秀扶着老人坐下。“大嫂,快坐。”
李氏诶了声,把随手包袱放一边,坐在母女俩旁边。
“今日可好些?”张氏拉着闺女的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