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发现这姑娘总是面无表情,甚至发现她面部有些僵硬,突然想到初夏说的易容术。
初冬看见初秋时不时的盯着阿寒看,心虚的埋头往家里走。
到家吃完饭,初秋带着包袱回了屋,这次没带阿满金花,她准备住一两天就回。
“三姑娘,洗澡水来了。”曹婶带着初冬的两侍女抬着一个木桶进来。
初秋道了谢,临走时问了阿寒姑娘的住处,竟然就住在学子们那个院子。
如果真是收留来的可怜女子,初冬会专门在那个院子备一间房?这显然就有猫腻嘛。
初秋又问了曹婶一些关于那个女子的事。
曹婶说四姑娘似乎很喜欢阿寒,有事没事就往她屋里跑,那姑娘除了不会说话,不太搭理人,其他倒也没什么。
“三姑娘,是有什么不妥吗?”曹婶也觉得这姑娘挺奇怪的,只是身为下人也不好多嘴。
“没事没事,曹婶忙去吧。”
初秋洗完澡,稍稍收拾便去了庭安他们住的院子。
“不叫你哑姑叫啥?啊!你再拧一下试试!?”
初秋刚到庭丰他们睡房便听见隔壁传来低低的呼叫声。
“还不是你这死丫头出的骚主意,让我假扮啥不好竟是假扮哑巴,一天不说话,闷死本小姐了。”
“也累死了我,猜老半天也没猜出你是怎么变样的。”初秋说着便走进屋里。
初冬先惊讶表情,再是讨好的搓搓手,“三
姐,我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是她不让我说的,我忍着也累啊——”
“你是挺累的。”初秋瞅了眼她眼,视线划向摊坐在软榻上的李芸希,凑近她:“这么多年没成亲,就是为了学这个易容术吧?”
李芸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深叹一口气:“连你都能看出来,证明我这手艺真不行。”
“脸部太僵,鼻子两翼你再垫一垫,把鼻子弄塌一点,你眼珠在动,可你的眼皮没动,定型了一样,太假!仔细一瞧还有点吓人。”
李芸希忙凑到梳妆台前,认真打量了下自己的脸,“嘿,有道理。”
“来来来,我来指导你咋弄。”
初冬:“.......”疯了吧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