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武功高,又是当地人,以后阿忠阿诚走后他可以代替他们——”初秋唠唠叨叨说了一通,“你别动他。”
容止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脸色越来越黑沉。
初秋心里大喊不妙,“…他对我真有用。”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声音,“三姐,睡了吗?”
是小庭丰的声音,初秋霍地站了起来,“没睡没睡,咋了?”
小庭丰真是个好弟弟!
容止定定的看着心虚的姑娘,满脸的不高兴
。
“送大姐的画修好了,你来瞅瞅可好?”
初秋给庭丰的任务是画两幅初春的画像,再画两幅他拿手的添为嫁妆。
若干年后,这些画可是值一大笔银子呢。
“三姐,你是现在来看,还是明儿再看?”
初秋瞅了眼还淡然坐着的男子,低声道:“要不?我们改日再聊?”
“你心虚什么?”容止定定的看着她。
“我——”想到门外还站着小庭丰,又压低声音,“我哪儿心虚了。”
容止瞅了一眼门口,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抻抻平整的衣袍,“我等着你解释。”说着拉开书架便闪了进去。
“我解释什么我解释,没事搞事。”初秋嘀咕一声,走到门口把门拉开。
小庭丰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初秋。
初秋接触到那双乌黑的眼睛竟然有些心虚,“走走走,看画去。”
“三姐,我听见你屋里还有人在说话。”
初秋接过他手上的油灯,揽着他肩膀往四院走去,“你听差了。”
小庭丰皱起眉头,“...我耳力一向很好。”
“别这么自信,偶尔听差很正常。”
小庭丰抿嘴,不吱声了。
转眼就到了初春的大喜日子,宋清泉和宋清华、初冬在前一日就赶回来了。
这一日,一家老小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
大院在前天晚上临时架起了几口大锅,帮忙的村民早早就在院子忙活起来,杀猪宰羊热闹非凡。
宋家院里院外挂着大红灯笼和喜联。